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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译汉过程中的虚化实意(下)

        (5)It was to be a very thorough attack,thus looks and undertones were to be well tried.

        这可是一场非常彻底的进攻战,眉眼功夫和柔腔细调都要用上。

        (6)She arrived very late. Her face was radiant;her dress perfection.

        她来得很晚,脸上光彩照人,衣服穿得找不出一个错缝儿。

        以上两例的虚化实意,把具体场景展开在读者眼前,让人身临其境,实实在在。人物形象更是栩栩如生,令人印象深刻。译者的创意丰富了原文的形象。

        通过从虚实角度变通的译文往往跳出了原文语义层面的束缚,而传神地表达出原文的意境和精神,神似境界极高,这是因为译者恰当地运用了形象思维,传达出了形象信息而致使译笔清晰、明确、生动。

        查《现代汉语词典》,可以找到“形象思维”的定义即文学艺术创作过程中主要的思维方式,借助于形象反映生活,运用典型化和想像的办法,塑造艺术形象,表达作者的思想感情,或叫艺术思维。罗新璋曾在其《释“译作”》文章中指出译作之美需要翻译家去进行艺术创造,全靠心灵去阐释。可见翻译是一种艺术性的创作活动,译者必须融入情感的思维。没有形象思维的翻译,其译文或生硬呆板,违背汉语表达习惯;或形容枯槁,味同嚼蜡,毫无韵味,不能神似。再看一例:

        (7)They left me at the gate,not easily or light-ly;and it was a strange sight to see the car go on,taking Peggoty away,and leaving me under the elm tree looking at the house in which there was no face to look at me with love or likely any more.

        译文a:他们在大门口前离开我,这是不容易的,不愉快的;看见车子载着辟果提走了,把我留在那些老榆树下看那所房子,房子里再也没有一张怀有爱或欢心来看我的脸了,我觉得这是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场面。

        译文b:我们在大门前分手,他们和我依依不舍,情深意长地告别了。我眼看着车走了,载着辟果提。我独个儿站在老榆树下,看着那座房子,再也没有人用爱我,疼我的目光看我了。此时此刻,酸甜苦辣,齐集心头。

        译文a没有将原文的抽象表达加以处理。“not easily or lightly”直译为“不容易的,不愉快的”,“it was a strange sight”被译为“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场面”。很显然,这种转换非常机械、单调,纯粹截取词典释意对号入座,没有变通的痕迹。而译文b以饱蘸形象思维之笔把原语的审美功能极尽再现,可以说是“化平庸为神奇”,闪烁着形象思维,成功地完成了对原文形象的二度创造。如:“依依不舍,情深意长”,“酸甜苦辣,齐集心头”,“我独个儿站在老榆树下”。这种处理表现在译文作者深受原文感染,在知觉定势和情感积蓄的基础上,掺入自己的生活感受,经过搜求于象的努力,使原文意象归于定形和明晰化,最终诉诸译文语言的创造性表达,译文绘声绘色,笔酣墨宝。

        由以上两种译文可得出译者有必要超越语义概念这一层次,进而想像出原文描述的场景,然后用译语艺术性地再现出来。译者进行有效的形象思维必须具备三个因素:一是对原文的正确理解;二是自觉运用形象思维;三是自己头脑中的形象积累。